如果你要到秋天才能来,我就将夏天掸拂掉,就像主妇们赶走苍蝇,半是嗔怒,半是微笑。 如果会见你需要等一年,我就将月份揉成团,搁进各自的抽屉,直至将它们的时限用完。 如果还要拖延几世纪,我就在手中算年份,不断地减,减,直至手指垂落在地域万地门。 如果确知,只有当生命完结,你我才能相逢,我就甩掉它如甩果皮,去尝试来生。 但此刻,时间变幻的翅膀到底有多长——无知刺痛着我,如同妖怪的蜜蜂不让人觉察蜇伤的地方。